一个小小女孩
小小的黄色女孩,
在旋转的黄色飞船里
小到快要没有了。
辫子纤细的末端,
纯白口罩不为所动,
天真的音乐摇动光线,
正是为她而奏。
正为她存在呵,
危险和新奇的乐园:
假山危石秘密小径,
水波浩大撞响游船。
长椅是贪图阳光的白发,
牛仔裤意气难酬,
鸣鼓者,行路者,
涂抹乐园等待临幸;
而她尚有漫长岁月,
缩小世界,再看一遍。
而她尚有漫长岁月,
把自己嵌进画中。
一个小小女孩
小小的黄色女孩,
在旋转的黄色飞船里
小到快要没有了。
辫子纤细的末端,
纯白口罩不为所动,
天真的音乐摇动光线,
正是为她而奏。
正为她存在呵,
危险和新奇的乐园:
假山危石秘密小径,
水波浩大撞响游船。
长椅是贪图阳光的白发,
牛仔裤意气难酬,
鸣鼓者,行路者,
涂抹乐园等待临幸;
而她尚有漫长岁月,
缩小世界,再看一遍。
而她尚有漫长岁月,
把自己嵌进画中。
下雪,去故宫。
像小时候,又像想像中的北京。雪在武英殿的院子里落得欢快又均匀,新鲜又落寞。地上的雪粘度正好,光着手滚了一个大雪球,插几根松针,给松熊抱着傻笑。一切都崭新美丽,永远不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