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怕,走过这丛矮树
就不喧闹了。
音乐淹没大片空间;
光斜穿过一切,
轻巧地弹散开;
人行在这光的浪涛上,
也行在心脏可以降落的地面上。
“但是,但是……”
但是树叶稀释了光,
也吸走了你的语句。
这时候只有鸟叫
占据了时空的注意。
“这没有理由也没有答案的声音。”
两只水鸭一前一后,
在草地上迈动左脚右脚,
遇人就作停留,
无话可说再向前。
经过裸露的肌体、兔子的旧土堆,
随便被什么吸引着注意,
直到最远的树影也倾身过来。
别怕,走过这丛矮树
就不喧闹了。
音乐淹没大片空间;
光斜穿过一切,
轻巧地弹散开;
人行在这光的浪涛上,
也行在心脏可以降落的地面上。
“但是,但是……”
但是树叶稀释了光,
也吸走了你的语句。
这时候只有鸟叫
占据了时空的注意。
“这没有理由也没有答案的声音。”
两只水鸭一前一后,
在草地上迈动左脚右脚,
遇人就作停留,
无话可说再向前。
经过裸露的肌体、兔子的旧土堆,
随便被什么吸引着注意,
直到最远的树影也倾身过来。
来雨前,风吹得潦草,
关门声格外响。
借一场水,
划满街无处排遣的惊慌。
今天想到我所厌恶的“恶”,要么是出于笨,笨自然不美;要么是出于不道德,而道德,尤其在如今,并不是什么坚硬的规则,无非是各走各路,这不道德归根结底也还是不美。我这自诩崇尚“真”的人前半生竟是一直在“美”的泥潭纠结挣扎……
而“真”的问题太大,我无法了解,它是否是起伏任性的“美”的子集呢?也许这问题只能在特定的人之下探讨,也许也不可探讨。
从扮演坏孩子到长成坏人,
一些恐惧就够了;
从天使到道貌岸然,
一些得意就够了;
唯有当事者,
千万种无意中辗转纠缠,
为失重寻心。
不过一出戏剧,功过不论,长短不拘,
只是未及回神便登场。
丑,脆弱,不讲理
我厌恶这些
开始回忆活泼生气
然后,我知道你是怕了
像我去上幼儿园哭了一礼拜
而这次,谁也不知道通向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