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过学校的时候有一种错觉,白花花的阳光照着,分不清是哪年的阳光。好像到路边就能掏钥匙骑车上路,好像后脑因为没做完的作业有一种紧张的酥麻,好像就要到达凉爽的自习教室无谓地翻着书页。
拿出手机就能看到自己,很陌生,因为当初走在路上,无法通过镜头看自己,不需要花上大把时间自我原谅和自我挑剔。
路过学校的时候有一种错觉,白花花的阳光照着,分不清是哪年的阳光。好像到路边就能掏钥匙骑车上路,好像后脑因为没做完的作业有一种紧张的酥麻,好像就要到达凉爽的自习教室无谓地翻着书页。
拿出手机就能看到自己,很陌生,因为当初走在路上,无法通过镜头看自己,不需要花上大把时间自我原谅和自我挑剔。
又在这个破落不死的建外soho,快要七年了。
那天正要赶去和zzxy朋友的聚会,在路边看未来的老板上出租车。莫名怀着一种由诚实带来的心虚,即将开始一份玩笑般的工作,一时兴起的由头是一部剧集。
今天同样穿着舒服而不考虑他人的衣服,参加排练,每天两次出现在同样的咖啡厅,当初是太平洋,现在是星巴克。中间碎片般迷茫紧张的光阴仍在发烫,自我规训为美丽机器的企图已经转化成自我抹除。剧集结束,我不再回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