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陪人在三里屯的德云社看了一场相声,在现场很多旧的或是没劲的东西都变得更好笑了。出场演员一个比一个地位高,到了最后是两个年纪大的人讲糟粕,以为是开玩笑,其实是真的糟粕端上来,就真没意思了。
之后又在长安看了一场京剧,四郎探母。左右观众还是一样不停地讲话,讲的就是台上发生了什么故事,想专心看戏不那么容易。戏里的演员半数还不错,不妨碍看剧情看表演,另外一半就比较凑合,算是把流程走下来,太后走路就很奇怪了。这故事还是好看,好看在处处出格,好看在反反复复千回百转,其中的喜剧成分就显得俗气无趣,但彻底没有也不行,如果陷进故事里,那还看什么戏?
陶在大剧院又有演出,可惜赶不上。这次很多旋转,想到去年看的一个法国作品,在极致的旋转中加入日常性,是为了打破,还是出于直觉的恐惧?旋转的神圣性不好处理,做得太美了也不好,不知道陶这次如何。